虽然刚买回来,只戴了一会儿,但可以试试。
她把项链递给哨兵:“这个给你,最好也贴身戴着。”
哨兵误会了她的意思:“要我为你贴身‘养”它吗?”他握住这条还有她体温的项链,感觉上面有她的气息波动,“这上面有太多向导的能量,要想养好,可能需要……很贴身才行。”他看向她,依旧淡漠的声音难得有些不连贯,“向导会介意我……脏吗?”
卿鸢反应了一会儿,好像明白了“很贴身”的意思。
“不不不。”卿鸢把项链拿回来,看了看哨兵的脖颈,把他的右手拿起来,将对他来说要短一些的项链绕到他的手腕上,“这么戴着就行,是要让我的能量传给你,不是把你的……给我。”
哨兵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低下眼,神情清冷,指尖却像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小朋友轻轻碰了碰项链上的挂坠。
卿鸢又心虚了,这个只是她随便买,戴着玩的,但看哨兵的样子,好像把它当做了很珍贵的礼物。
“如果有效果,下次我再给你带别的,更好的。”
哨兵看向她,并非甜言蜜语,仍是平铺直叙:“只要是向导的,都是最好的。”
这么看清清冷冷的哨兵还有点软萌,卿鸢忍住想摸摸他长发的冲动,和他告别。
走出去,黑衣哨兵还在院子里等着送她出去,卿鸢把之前在包里翻出来的东西放到手心,递给他。
碰碰头上的木雕刀,叉着腰,理直气壮地让他收下:“回礼。”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她买的小琉璃吊坠,据老板说有很多功效,但她不是很信,冲着漂亮买下来的。
挂在哪里都行,她看他刀柄下空了的红绳还在飘荡,抬起下颌,更有理由了:“可以挂在刀上。”
黑衣哨兵看着一脸傲气要他收下礼物的向导。
鲜活,明媚,生命力十足。
和第一次一样,又不一样。
“谢谢。”黑衣哨兵用修长的手指勾走了吊坠,当场就挂在了刀柄上。
也不用这么快用上,怪不好意思的,卿鸢这样想,但眼睛亮晶晶地歪头看着他打结,等他完成又赶紧站好。
“好像有点不搭。”卿鸢皱起眉,“下次,送你更好的。”
她就是新晋画饼大师。
短短几分钟,就画了两个又圆又大的饼。
她还不满足,转头想找红衣哨兵,她看不到他,但知道他肯定在,提起手里的另一个吊坠,对着空气放话:“红衣服的朋友,你不要的话,我就……”她做出松开手,要把它丢掉的样子。
布料划过空气,发出脆生生的爆裂声,红衣哨兵从长廊梁上翻下来,冷着脸看她,目光落在她发间的木雕刀上,抱着长剑,别开脸:“我又没送你东西,你为什么要给我回礼?”
卿鸢手一顿,感觉到这个家伙没那么容易收下她的礼物。
“谁说是回礼?”卿鸢走向他,红衣哨兵皱眉,好像很抗拒她靠近,可眼睫却乖顺地低下,看着她一步步走近。
“听你们队长说,可以用你们的身体养器。”卿鸢抬手,捉住只是微微偏头意思一下就不躲闪了的红衣哨兵,他甚至怕自己太高,她踮起脚捏着他的脸颊,让他张开嘴巴,“不是送你,是要你帮我养它。”
红衣哨兵的脸被她捏得变形,也没有挣扎,但也不肯张嘴,拧着剑眉,从微微张开一点的红润唇间挤出声音:“凭什么?”
卿鸢现在已经变态得很熟练了,手心凝聚氤氲水汽的精神力握住了哨兵怀里的长剑,指腹压紧,顺着上面的纹路向下捋了一遍。
骨头映得狠的红衣哨兵腿一下就软了,差点没给她跪下。
这么做,虽然不道德,但真的爽,卿鸢让脊柱快要失去支撑力量的哨兵抬起头:“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