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得先回趟家!”
她出来得太急,直接是在睡衣上套了个外套,脚上套着的还是那双兔耳朵的拖鞋
“你到哪里了?”
“才出门。”
他将那车停在了路边,蓦地点了一支烟。过了许久,他才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墨色的小盒子,“啪”的打开,静卧着的钻石映着昏暗的光闪过一缕微弱的光。
他忽的笑了笑,开了窗,冷风灌进来,他抬了手要将那戒指往外扔。忽的想到周景仪说这盒子挺精致的,蓦地抽手将那戒指取了出来扔了,而那盒子被他重新丢回衣服口袋。
谢津渡刚说句,“吃过了”周景仪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她的脸上顿时腾起了一片羞赧之色。
谢爸抬了眼道:“自己吃饱了却饿着自己的女人,真是男子汉呢!”
周景仪一时被”自己的女人“几个字给窘住了,想到希尔顿的那晚,脸顿时红了个透。
谢津渡也不恼,揉了揉她的头发,起身到厨房做了一碗面来。
昏黄的灯,散在冰冷的街道上,饶是裹着羽绒服也抵抗不住铺面而来的寒意。
“苏荷”的灯刚刚亮,N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大学四年,她看着这条灯红酒绿的街,却从没有尝试靠近。她抬了步子,过了马路,推门进去
下了公交,她按着短信中的地址,走了足足20分钟也没找到那地方。
手机忽的响了起来,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
“喂,请问是周小姐吗?我三点钟还有场会要开,请你快一点。”
说完就挂了电话。
周景仪看着手里的电话,挑挑眉,毕竟是有钱人,有点性格,她忍。
第三次走过同一栋建筑物的时候,她崩溃了,拨通了那人的电话:“那个谁,呵呵呵,我迷路了。”
她恨自己忘记问这人的名字了
“打的过来吧。容阁三楼,靠窗,穿白色衣服的。”
“那个J市打的很贵,我再找找吧”她可怜般巴巴地说道。示弱,今天她得演灰姑娘。
“你过来吗,打的费我报销!”
就等他这句话呢。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周景仪收了线,心满意足地上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眼底已经笑开了花
“司机叔叔,您可以多绕点路,没事,没事,我多给您些钱。”
有个有钱人买单的感觉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