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很重,她穿着早就难受,不仅换了衣服还把脸上的妆容也卸了。
然而下一刻她就后悔了,刚出浴室门就被陆湛逮到,俯身下来嘬她脸颊。
“好软,还是这样更好亲。”
“……”
早知道就不卸妆,让你啃一嘴粉底。
传来叮咚门铃声,陆湛出去开门,是他让助理订的餐到了。
陆湛没让唐矜沾手,自己从袋子里一一拿出来摆盘到餐桌上,又从厨房拿了碗筷出来。
唐矜还不是很饿,随便吃了点便放下了筷子。
收碗也是陆湛一手包办,全端进去扔洗碗机里,洗了手出来便搂上唐矜去客厅。
和陆湛的关系还没有变质之前,只要有他在的场合,几乎不用唐矜做任何事。
那时候唐矜也单纯地打心里把陆湛当成一个可以悄悄依靠的哥哥。
就像小时候他帮她赶跑那些欺负她的人,他送她童话故事,他给她擦眼泪,他到她班里警告那几个喜欢孤立插班生的刺头,他放缓脚步等她下课回家。
尽管‘依靠’这个词对于唐家人来说充满了功利性。
陆湛的手机有一通未接来电。
备注显示沈女士。
饭后水果是黄桃,陆湛喂唐矜吃了一瓣新鲜果肉,才回拨电话过去。
“阿湛,你去哪了呀?”
“有事先走了。”
“真的有事吗?”
“嗯。”
沈明琇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是不高兴妈妈给你引见敏静呢。”
“我敢这样想爸还不削了我。”
“胡说,你爸哪里会做这么粗鲁的事。”沈明琇顿了顿,干脆问:“那,阿湛,你觉得敏静怎么样?”
“您指哪方面?”
陆湛慢条斯理,勾过唐矜垂在身后的发丝缠在指尖把玩。
唐矜察觉,默默把头发抽回来,陆湛又伸过来挑起拨弄,还把发尾尖尖往她脸颊上扫。
“你甄伯伯任教几十年,德高望重,甄家是书香世家,和咱们家相交多年,算是知根知底,敏静这孩子性格也大方,我瞧着还不错。”
陆湛没说话,低头看了眼怀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