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苏镜音是真的很懵。
她感觉自己要被他这不明不白的态度搞晕了。
她造的什么孽,做了个诡异的梦还不算,一觉醒来,连兄长都变得那么诡异……
这场诡异的饭后散步,最后被过来汇报事务的杨无邪所打断。
回到自个儿房间的时候,苏镜音脚步虚浮,整个人都在飘,感觉身体被掏空。
接下来的两日,许是关于太子血书与赵佶的事情有了进展,苏梦枕几乎时时都在忙。
唯有闲人一个的苏镜音,辗转反侧了两日,好不容易入睡,又懵懵懂懂地做了两夜旖旎的梦。
原本以为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罢了,可是接连两日,在最初的那场梦里,那些令人耳热的画面,非但没有消退分毫,更是随着这两日夜里闭上眼睛,反而变得越发清晰起来。
苏镜音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又或者是那夜的迷香有毒,把她脑子都给熏出问题来了。
就连兄长颈间那些齿痕,她都脑子混乱到觉得是自己咬的了。
想着这样下去实在不行,苏镜音翻来覆去,最后还特地去找了树大夫一趟,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结果把了脉,发现什么毛病都没有,反倒被老爷子叨叨了整整一个时辰。
苏镜音只得恹恹地回了房间。
其实她大概是猜到了什么。
一直以来,于她而言,兄长就是兄长,纵然她也隐约察觉到,自己有些过于依赖他,但她也从来不曾想过其它。
毕竟自父亲去世之后,兄长便一手撑起了金风细雨楼,同时又手把手教导她成长,十分尽职尽责地替代了父亲的角色,她所学会的那些,包括刀法,包括对弈,基本全都来自于他,就连她书写出来的字迹,字里行间也全是他的影子。
她会依赖他,无可厚非。
她喜欢他对她弯着眉眼笑,喜欢他温柔地摸她的头,喜欢他担忧关心她的样子,但那种喜欢,分明是对兄长的喜欢,怎么可以是……
她果然还是倾向于那熏香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