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觉得不礼貌。
如果凌骞柏能读懂他此时的心理活动,大概会再一次说他是个榆木脑袋。
而事实上。
凌骞柏只是带着诱哄问,“难受么?”
许枝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懵懵摇了摇头,这才满声歉疚,“那个不好意思”
凌骞柏没明白,手上揉捏着他的后颈,“你的‘不好意思’是从哪里来的?”
许枝雪一脸惭愧,“就对你那什么”
凌骞柏有些想笑,“所以你是在变相说我么?”
许枝雪:?
许枝雪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
凌骞柏说,“我不是天天对着你不好意思么?”
许枝雪:。
许枝雪脸皮发烫,有些想结束这个话题,他动手推了推凌骞柏的肩膀,“那个你快去试衣服吧,我我去洗个澡”
凌骞柏不动,眼睛直直看着他,“你会弄么?”
许枝雪根本没想自己弄,满眼羞赧垂下眼睫,“它它应该可以自己平复的吧?”
凌骞柏咬着他的下唇,残忍告诉他,“你不理它,它是不会自己消下去的。”
许枝雪没说话。
凌骞柏带着诱哄,“但我可以让它消下去。”
近在咫尺的吐息里带着暗藏的火苗,烧得许枝雪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看着凌骞柏,还在想他怎么让它消下去。
就听凌骞柏声音很轻地问他,“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么?”
他话音落下。
空气安静了。
静谧的空气里,许枝雪能非常清楚地看到凌骞柏眼底缠绵着灼热的期待。
他在期待许枝雪能把自己交给他。
许枝雪一时有些犹豫。
他大概猜到了凌骞柏要怎么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