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谨却不许他躲开,用手捧住他的脸,固执地就要亲他。
她轻轻含吮他的嘴唇,探出小舌头描摹舔舐他的唇线,见他不肯启唇相迎,舌尖撬开紧闭齿关,挤入其中亲亲舔舔,勾着大舌羞涩试探。
崔授呼吸一紧,那点勉强为之的克制溃不成军,反客为主吸吮她的舌,缠绵激吻。
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他掀被盖住彼此,父女两个躲在被窝底下抱在一起送唇递舌,吞吸对方津液,亲吻小半个时辰,仍旧不愿罢休。
好在是清晨,尚无人前来打扰。
某人因失血过多昏迷两叁日,体内气血竟还能奔涌沸腾,不知是不是小蟾蜍之功。
崔谨察觉到他起兵拔剑的某处,不敢再胡闹亲密,依依不舍移唇。
他牵起她的手,缓缓放到失控勃起的下体。
在她耳边,用一种无奈的、近乎蛊惑的语调,低声呢喃,“谨宝,这就是你对我做的好事。”
“是你……让它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你要负责。”
崔谨用微弱到听不清的声音道:“爹爹重伤初愈,不、不能激动。”
“爹爹不激动,不动,宝宝帮它动,好不好?”
崔谨沉默不言,温软小手却十分老实地放到他腰间,解开亵裤上的腰绳,放出那剑拔弩张的庞然巨物。
那物粗壮得过分,她单手不太能攥得住,于是双手拢合,生疏无力地套弄。
“嗯。。。。。。好乖宝,握紧前面,呃、呃。。。。。。对,对,嗯哼。。。。。。用力欺负爹爹。。。。。。”
就在父女二人做着不足为外人道的亲密事时,外面响起凌乱脚步。
崔谨忙将鞋推到床下,自己躲进被底,并且用手曲起爹爹的双腿,好让被子形成一个隆起空隙,让人发现不了她。
崔夫人引着韦玄和叶颂声进来探望,几人脸色都不大好看,似是来同崔大人做最后道别。
几人进来就看到崔授竟然醒了,且面容略有绯红,瞧着不像有病气。
韦玄大为诧异,“行道兄果然吉人天相,必有后福。”
叶颂声向崔授微微颔首,虽没多说什么,挺直紧绷的脊梁明显放松,心定了。
崔谨缩在爹爹胯间,一动不动,暧昧腥臊的男人气味扑面而来,勾引得她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