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方奕记下了他每个月会来的日子,因为那个人实在太吵了,那人来了他就屏蔽自己的听觉。
可是从某个月开始,那个人就再没有来过了。
他去了哪儿?
他为什么不来了?
他去跟别人说话了吗?
探索欲迫使大木鼎开始挪动,他缓缓蹭着身体,蹭到了门槛那儿。
他又尝试跳了好多回,那时候的他没有那么灵活,那个门槛被砸了个稀巴烂。
大木鼎终于出了门,可是出门之后他却迷茫了。
好大好大啊,他该去哪里找呢?
“哈……哈……”陶方奕胸腔的起伏愈发激烈。
好难受。
好难受,好难受。
陶方奕已经见证了许多,他已经经历了许多,他觉得自己的稳重应该也算是一种理智。
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离别。
快乐正如他想象的一般美好,可他却低估了痛苦。
陶方奕的眼泪压根不受他的控制。
“呜!!!”陶方奕的喉咙里传来了一声低吼。
房间门口,亡焦急地抓耳挠
(buduxs)?()腮,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陶方奕不会疯掉吧?
与此同时,闻人傅正在网上搜索应该怎么安慰难过的人。
但他觉得网上那些情景没法适配陶方奕的状况。
闻人傅变回了原形,如果不是他的反应够快,他的本体大概都要把这一层楼撑爆了。
一米长的闻人傅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怎么办?怎么办?
他焦虑地挠沙发。
怎么办?!怎么办!!!
……
而在情绪推到顶端之后,难过的情绪又开始走下坡路。
陶方奕感觉自己的呼吸渐渐平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