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朝廷命官,夫人是修炼之人。
只会给他们更多的攻讦借口。
不如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
西京洛阳是千年古都,人物风华不亚于汴梁,当然,肯定也不是太平之地。
不过,已经踏入朝堂,便躲不过去。
裴之砚顿了顿,道:“只是就此离去,当铺的线索恐怕得暂且搁置。”
陆逢时闻言,轻笑:“本来也不算什么线索,既然制书已下,我们就早些启程,等到西京安顿好,再言其他。”
她并不畏惧麻烦,本也可以快到斩乱麻。
可裴之砚刚得了这官位,便有人参奏他的家眷,这个时候若提和离,只怕裴之砚刚得的官位便就不稳当了。
暂且等些日子。
等他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她再抽身离开也不迟。
赵启泽也名表白了其中关窍,叹道:“还是你们想得周全。既如此,那你们明日便启程。”
裴之砚看向赵启泽:“明润兄不与我们同去?”
赵启泽爽朗一笑:“我本为游历与探望你而来,如今你已高中授官,前途大好。弟妹已在你身边,我便放心了。
我与即日启程男归,苦读诗书,待下科再战!”
他本来已经放弃这条路。
不然也不会接受陆逢时的邀请去秘境历练。
可墨麟高中,又将他心里那团火给点燃。
他也想有朝一日,能如墨麟一般,高中授官,光宗耀祖。
陆逢时看着赵启泽想了想,最后还是没说。
他既还有此心,那便让他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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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是不能改命的。
裴之砚心中虽有不舍,但知这是正理,拱手道:“如此,预祝明润兄早日蟾宫折桂!
你我必有重逢之日!”
事不宜迟,既已决定,三人便立刻行动。
裴之砚修书两封,一封寄给二叔,详陈科考得中,聊表孝心与歉意;
另一封则给已回乡的秦田瑞,告知他意外登科的喜讯,等朝廷信息下来,还不知要到何时,能早一日得知,也早一日开心。
赵启泽则收拾行囊,准备南下。
裴之砚又前往吏部与河南府在京的进奏院,办理了相应的赴任文书与勘合,领取了官凭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