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平安:“我也没办法,说又说不通,走又走不掉,不找点事,我怕以后要天天过来熬药。”
冬春愣了一瞬,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那成平侯夫人现在不是被气死了?”
纪平安:“可能吧。”
马车赶回医善堂。
纪平安让冬春扶着自己,柔柔弱弱,弱弱柔柔地从马车上下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她脸上的余灰都没擦干净,一下马车就开始咳嗽。
“咳咳咳……咳咳……”
苍白沾有灰烬的脸,病弱可怜无助。
临走时,为了向拿到号的病人解释,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被未来的护国公夫人强行叫走,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病躯体弱,摇摇欲坠。
这护国公夫人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大家义愤填膺,纷纷关心纪平安,纪平安没告状也没解释,只是说让大家放心,不会耽误大家看病。
很快,陈落雁欺负人的消息就飞遍了大街小巷。
纪平安本以为陈落雁被烧了厨房,听到小街小巷的议论就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没想到第二天,陈落雁的人又来了。
纪平安无语问苍天。
能不能讲点道理?
纪平安坐马车来到了成平侯府。
陈落雁不愿意去官府丢人要债,于是让人在空旷的院子里架了个炉子,让纪平安熬药,让云岫寸步不离地跟着纪平安。
纪平安沉默了片刻:“夫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陈落雁:“我想出口气。你们不是看不起我吗?现在还不是只能任由我差遣?”
纪平安无话可说,只能去坐着熬药,下定决心下次在陈落雁药里多加几位苦药。
很快,药香充满了整座院子。
陈落雁看到纪平安乖乖熬药,心情好了许多。
她端起药碗,喝了一口,“这什么玩意儿,又酸又苦。”
纪平安:“夫人,药没有好喝的。”
陈落雁:“我不管,我不喝。”
纪平安垂眸思索了片刻,“夫人,我上次替你把脉时,发现你因为长期缺乏运动,加上年龄偏高,如果不好好调理,怕是以后生产时会十分艰难。”
虽说纪平
安是为了逼陈落雁喝苦药这么说的,但也没说假。
陈落雁十六岁出嫁,大儿子十九,现如今,她已经三十六岁了,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高龄产妇。
护国公比陈落雁大五岁,也就是四十一岁。
男人四十一岁,精子质量严重下降,再加上高龄产妇,未来怀孕必定十分艰难,即便陈落雁真的如算命先生所说,天赋异禀,是生育圣体,生产也比不上年轻时了。
陈落雁:“你不是说我很健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