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提示令季,在文琼这件事上还有他和维克没弄清楚的环节。
且那些环节就是和他的小叔有关系。
令季琢磨着,恰好此时水声停止。
用纸巾擦着手的文琼从厨房中缓步挪出来,循着新闻联播的声音将目光投向客厅。
长长的沙发上,令季和维克贴得很近,似乎在非常惬意地聊天。
这一幕使他迷茫,怀疑自己的出现有意义吗?
文琼一时间给不出答案。
同样的,令季没给他这个机会。
坐在沙发上的令季见文琼出来,他对维克低声提示:“你一会拉住我。”
“好。”维克立刻应下。
令季放下心,整理了表情,故意装作不那么情愿地从维克身边起身要走。
抓准机会,维克伸手抓住令季的手腕。
“松手。”令季垂眸,低声对维克‘警告’。
然后维克真的松了松手,不抓那么紧了。
手腕上松懈的力道让令季差点装不下去,他克制住涌上来的笑意,用略有些疲惫的语调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做。”
维克思考着自己的台词,最终他选择了不说话,给令季发挥的空间。
看出维克的用意,令季轻轻挣脱了他的手。
随即他来到看呆了的文琼面前,告知他过一会带他去住酒店。
“我联系了朋友,他有一间长期包房可以借给你。”令季轻描淡写地说。
“不,我不走。”文琼回过神,难过道。
这个回复在令季的预料之中。
“不行。”令季皱起眉头,“你不能留在这里。”
文琼咬咬牙,提高音量喊道:“是他对吧,是他威胁你。”先前的动摇尽数消失,现在的他愤愤不平,觉得果然是这样,令季就是被迫的,他和那个杜什么集团的继承人虚与委蛇。
这群该死的有钱人。
同样很富裕的文琼咒骂着。
骂完他对令季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几年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经历了什么与你无关。”令季蹙眉。
文琼握了握拳头,这话说着伤人,但也确实没错,他只会画画,对经商不能说是一窍不通,至少也是丝毫不懂。
再说权力和金钱,他也完全比不过作为杜克利特集团的继承人维克。
他根本帮不到令季。
他冲过来根本没有意义,只是一厢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