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孩子看着关系不一般。”
梅夫人没言语,就怕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呦。
她突然戳梅松的脑门。
“让苑昶背这么大个锅,你给他洗脚都没法赔罪。”
苑福宁住的依旧是从前那间小屋,容毓又是烧水又是点灯,忙的不可开交。
福宁开口:“那个杜子山。。。”
“你们医馆还需不需要他?”
容毓回头,“可以需要。”
福宁看着他,容毓就站在门口,半边身子挡着风,应该是刚才吃饭的时候太热了,脸上微微的红。
“容四爷心有仁义,是个做大事情的人。”
容毓愣了半晌,然后转头微微一咳,翘起嘴角,“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
福宁沉吟片刻,叫住他,“容毓,山上的灵芝一事。。。你可帮忙了?”
她坐在灯旁,琥珀似的双眸里只有他的倒影。
容毓心脏漏了一拍。
他下意识反驳,“没有。”
“都是杜子山的功劳。”
苑福宁微微蹙眉,或许是她想错了?
院外吱悠吱悠有靴子踩雪的声音,福宁眯着眼睛看过去。
身形越看越眼熟。
“哥!”
她夺门而出,一脑袋扎进苑昶怀里。
冰凉。
抓着他的两臂,福宁唰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死也不撒手。
苑昶摸着她的头,眼神示意梅松夫妇不必过来了。
他:“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