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公示里有很多信息,还有活动宣传披露,她在网页这里摸着摸着就不知道跳转到哪里了。
也就瞧见了,浙江学棋最好的地方就是杭州棋院,全国学棋最好的地方是北京。
中国棋院在北京,国家队也在北京。
双桃皱眉:“嘉兴好像一般般……”
她还搜到了很多新闻,小棋手们远赴北京去学棋是常见的,小小年纪就孤注一掷了。
双桃看见了这份魄力之后的巨大压力。
她下意识地揽住了身边歪着脑袋看手机页面的双蝉。
双蝉好奇仰头。
双桃低头,与她对视。
室外鸟语花香,夜幕之下有着孩子在小区健身器材处玩闹的声音,透过通风的窗户朝着室内飘来。
叽叽喳喳,欢快雀跃。
童年该是美好的吗?
如何去定义美好?
新闻页面的文字里,泪洒比赛现场似乎是家常便饭,从十岁稚童到二十余岁的大人,哭得个个肝肠寸断。
围棋,注定是一条艰难行走又无法依仗外人的路。
棋盘之上,方圆之内,唯有自己。
双桃不舍得。
可是,双蝉眼睛里的期待与向往,似乎在告诉双桃,她愿意孤寂地坐在棋盘边,与棋为伍。
“没事,”双桃说道,“我在想送你去哪里学棋。”
北京也好,杭州也罢。
只要双蝉愿意学,她就要给孩子最好的。
最好最好的。
·
薄凌青正在队内和教练一起,跟栾琛复盘。
与双蝉那一局挺有意思的,再就是,栾琛近期的棋力一直在起伏,他个性太突出,很需要被压一压。
教练对双蝉倒是不怎么在乎。
让五子这么大的优势,加上又是多面打、还第二轮,这种情况下,栾琛翻车太正常了!
栾琛:“???”
他大叫:“怎么是正常?哪里正常了!我堂堂正正升段赛打上来的职业四段!”
围棋从初段往上升,有两种渠道,一是靠等级分一场场打赢了升上去,二是诸多大型赛事赢了就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