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顾池的算盘,他都可能被攻击。
褚杰是最后一个过来的。
他也没空手过来,顺手打了一只两只獐子过来加餐,只听到他们说什么“没必要”。
褚杰眼神询问他们聊了什么。
钱邕正烦心,没好气道:“跟你无关。”
一个褚杰,一个褚曜。
这俩跟顾池一样都是光脚光棍,根本不用操心家中子嗣会被顾池抓去当马骨祭天了。
正如褚曜预料的,顾池这次下手极重。
不过两个月又杀了十来人。
其中有一户被连累得直接贬为庶人。
只要顾池在一天,这家人三代都别想有出头之日。顾池专杀人子嗣这事儿,引来了不少的抵抗,攻讦之声不绝于耳。一怒之下要跟顾池来一场自由搏击的“苦主”还下死手。
把顾池这个祸害打死了也好。
嘿,最后怎么着?
没能打死,连人家头发都没碰到。
主君正好从侧门路过,又凑巧看到那位“苦主”借着长袖遮掩亮出了匕首,主上一把就将人手腕扼住,整个提了起来:“我平日纵容你们全武行,也是觉得有些仇不能留到散朝,不能助长阴谋诡计的不良朝堂风气,但没有让你们袭杀同僚。你眼里可还有主君?”
顾池就躲在沈棠背后揉了揉酸疼手腕。
拱火道:“主上,别放过他。”
沈棠一个眼刀甩了过来。
顾池立马识趣噤声。
其他看到这一幕的官员一个个如芒在背,被沈棠那股威严气势压得生不出一点反驳的念头。心中将这个动真格的蠢货骂了千千万万遍。王庭百官在朝会干架几千场,最严重一回也只是伤筋动骨,那点伤势对于文心文士都是毛毛雨,更别说武胆武者。就没死过人。
结果这个蠢货倒好,真敢做啊。
御史大夫今天有个三长两短,毋庸置疑,多年不见血的主君会用鲜血给人家里洗地。
欲刺杀顾池的官员也冷静下来了。
“他枉为御史大夫!”
人家想的不是求饶而是控诉:“下官膝下仅一子,这一子一辈子也就得了一株独苗。平日养得是跋扈了些,可实在罪不至死啊,顾望潮这奸佞以公谋私,为报复而下重刑!”
吴昭德屁话不敢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