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内,有一只蝴蝶从炽水刃网内飞出,将他头身分离,速度之快、霸道暴力,弯刀竟直接将蛮舒白帝的脑袋剁下,头砰的甩出很远。
这可比浣然、琅宁死时惨得多。
只不过蛮舒白帝伤处不流血,流的是炽水。
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丢失的脑袋,远处的头对莹莹发亮的珠盘说:“叫余瀚海回来见我……”
“告诉他,我要养一条鱼……不对,我要养一只蚌。”
叁人跌落在一处,和赶路休息时的地方离得不远。
刚落地吴升霖就指着李含茂的鼻子说:“你碰到的根本不是蛮舒白帝的本体,懂吗?”
“我捏牌慢上一步,你就玩儿完了!”
她眼下站不起来,被蛮舒白帝炽水伤过的小腿严重抽痛,现在这两人赤身裸体在吵架。
叁个人谁各有各的伤处,谁也不比谁好过。
“我死了你能活得成吗?没有我找出威压破口,你从哪里把咱们带出来。”
末了补道:“杜往生,你话里话外看不起谁呢!你有本事,怎么没见到你伤到蛮舒白帝。”
伤分身也是伤啊,起码证明她就是有这个本事。
话说一半小腿伤处就被杜往生用脚踩住,疼得她立刻坐直身体。
“放尊重点,你以为你在跟什么人说话。”
李含茂眉峰上扬,立刻接话:“不就是塑权宗的人。”
吴升霖听完目光一凛,把脚收回来。
他从储物袋内换上衣物,让自己仪表整洁,一切收拾好后走到李含茂跟前。
“什么时候猜到的?”
她说:“刚刚。”
飞回身边的小蝴蝶上赤红色的气太过明显,她清楚自己的体质,联想到唯一结仇的符修宗门……
杜往生应该是饮青斋那个出名人物的手下。
吴升霖蹲在她面前,两手轮流往外揪她的乳头,每次她要躲,吴升霖就折她的手腕。
几次之后,她不敢再躲,只是时不时抽噎,由着吴升霖玩。
“这么聪明,那你猜我是谁。”
她被揉得身体变软,刚才的气势不见,现在被他问得沮丧迷茫。
“反正你肯定不叫杜往生吧……”这大概是个假名。
“嗯,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