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张建设洗好手,提溜一袋子干果来到中院,许大茂已经给他留好了座位。
他先跑到娄晓娥身边,把干果递过去,然后才坐到许大茂给他留的位置。
伸手从兜口里掏了一大把瓜子递给边上的左右护法。
抬着下巴颏对着坐在院子中间四方桌边上的老疤赖示意一下。
许大茂立马开口。
“老疤赖开始吧。”
张建设脑瓜子一阵恍惚,这要过几年,妥妥的批斗现场啊!
不过该说不说,上过两年私塾的老疤赖是个会讲故事的。
都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张建设看见自家媳妇娄晓娥听的津津有味,感觉比贾家开诉苦大会也不容多让了。
不过在饭馆最后喝豆汁还是把大家伙给恶心到了。
“建设,你说这会不会是阎解成这小子跟老疤赖攒的一个计,专门恶心了咱们,他就不用请客了?”
张建设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不至于吧?这牺牲也忒大了。”
许大茂摸着小胡子跟着赞同。
“阎解成没那脑子,你以为他是他爸三大爷呢?”
傻柱一听许大茂反驳不乐意了,我兄弟说两句那是我们哥俩好,你算哪根葱?
“我看就是阎解成这小子的主意,保不齐他掏大粪把脑瓜子熏臭了,想的主意也是馊的,豆汁什么味,你想想。”
许大茂一想,再想。
想到以后一喝豆汁都想成阎解成的哈喇子。
卧槽,不敢想了。
这下彻底跟这个解暑神器说拜拜了。
许大茂坐在那边捂着嘴干呕,傻柱看着嘿嘿傻乐,恶心不死你!
张建设拿胳膊碰了一下还在偷乐的傻柱,对着阎解成示意。
傻柱秒懂。
“阎解成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阎解成蹲在四方桌的另一边,心里琢磨着什么哈喇子?那就是豆汁!
自己都喝了多少年了,老京城人这还尝不出来!
不过又一想,现在豆腐豆浆都没得卖了,还能有豆汁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就是豆汁儿,心里正坐自我建设,听见傻柱叫他发言,直接就摆摆手,示意自己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