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感觉鸡同鸭讲呢!
“除了你,这儿也没别人了呀。”县民乐呵呵地,一边拔毛一边道:“说来,我们大人也出去几个月了,昨个儿天黑,但我们都看得真真儿的,大人她呀,瘦啦!定是在上京没吃好,可给我们心疼坏了!”
商户懵了好一会,终于懂了:“老乡,你的意思是。。。。。。贵县县令沈筝沈大人,回来了?”
“可不吗!”县民把光溜溜的鸡放进盆子里洗了洗,又拿起来闻了闻,道:“大人还说,她也想我们了呢,你说这。。。。。。嘿嘿——”
“呵呵。。。。。。”商户跟着县民干笑一声,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那老乡,沈大人她能回来,岂不是此次入京没能升官?”
县民一下就不笑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无论大人她升不升官,都是我们的大人!你可别想挑拨我们!”
挑拨?
商户一百个委屈,摸着鼻子去了街道拐角处面食摊子。
“老板,来碗面,汤多点儿!”
摊主面露惊讶:“客官,您怎的知道我们大人回来了?”
“。。。。。。我就是知道!面!赶紧的!”
这一幕,在同安县的清晨重复上演。
对同安县民来说,昨夜的风格外暖,今日的天亮得格外迟。
。。。。。。
辰时。
一到点,沈筝自己便醒了。
望着屋顶熟悉的房梁,她狠狠在床上蠕动了几下。
好不容易回家睡上了自己的床,是真不想起啊。。。。。。
在床上磨蹭了一刻有余,她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毕竟今天的事儿多着呢。
换好衣裳,刚一出房门,便见崔衿音跟做贼似的,扒着院门门缝往外瞧,华铎则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沈筝一愣:“衿音,你在作甚?”
崔衿音被吓得一抖,小步小步跑了过来,指着院门道:“老师,外面乌泱泱一大片人。。。。。。”
“人?”
沈筝侧耳听了听,院外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