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无动于衷的男人,她都要给他鼓掌了。
听得人没吐,她这个说的人快吐了。
男人蜷了下指尖,算是给了点反应,薄唇轻启,差点没把她给气死。
“平常,你就是这样骗人的?”
她委屈:“那你想听什么?”
男人声音听起来淡漠无温:“自己想。”
白萱萱:“我见众生皆草木,唯有见你是青山?”
男人:“我不喜欢爬山。”
白萱萱:“这世界上有五千朵和你一样的花,只有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
男人:“我不喜欢玫瑰。”
默了半晌。
白萱萱:“不如,我给你讲个笑话?”
“有一天,有一只可爱调皮的小蚯蚓问妈妈:妈妈,妈妈,爸爸去哪了?”
“小蚯蚓妈妈说:哈哈哈哈哈哈说爸爸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爸爸哈哈……”
男人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我也不喜欢蚯蚓。”
白萱萱:……*&¥#!¥&!
她哼哼唧唧地背过身去,下定决心再也不理他。
臭男人,就是存心整她!
男人看她缩在被窝里的小脑袋,很淡地勾了下唇,起身跪坐,帮她解开了手腕上的领带。
白萱萱揉着发麻的腕骨,嘴里嘟嘟囔囔他是讨厌鬼,话还没说完整,男人冷白如玉的长指就掐住了她下颚。
她长出来的骨气瞬间蔫了:“老,老公,你快下来睡觉,别跪我了。”
男人扯唇一笑,俯身,上半身重量半压在女人身上,力道刚好。
指尖摩挲,他嗤笑:“你要学着习惯,这会就受不住了,以后怎么办?”
白萱萱想到什么奇怪的画面,脸倏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