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气得脸颊发红,“李莲花说了,这事得两个人去!”
“本座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笛飞声终于抬眼,眸子里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
“李莲花在哪,本座就在哪。”
他可没忘方才李莲花撞墙时那瞬间的虚弱,这老狐狸总爱把事往自己身上揽,离了视线半步都叫人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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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攥紧的拳头咯咯作响,指节泛白。
他知道跟笛飞声讲道理是白费口舌,索性大步冲过去,一把拽住对方的胳膊。
笛飞声的肌肉瞬间绷紧,周身的气压低得能冻死人。
方多病却不管不顾,硬是把他往下拽了拽,贴着他耳边低吼:“乔姑娘被绑去血莲教的废窑了!李莲花说她身上有玄铁令!”
笛飞声浑身一僵。
玄铁令三个字像道惊雷在耳边炸响。
那枚令牌失踪十年,竟藏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姑娘身上?
他猛地转头看向李莲花,对方正垂着眼帘,指尖在赵承业的衣襟上轻轻敲着,看似漫不经心,可那微微蹙起的眉峰,暴露了他内心的焦灼。
“……”
笛飞声沉默了片刻,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算是应了。
方多病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笛飞声像拎小鸡似的提起赵承业,重重扔向李莲花那边。
赵承业被摔得嗷嗷叫,刚要骂娘,就被李莲花一脚踩住了后颈,那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他瞬间不敢动弹。
“走了!”
方多病拽着笛飞声的胳膊就往地道出口跑,两人的脚步声在狭窄的通道里撞出急促的回响。
“喂!你们俩干嘛去?!”
李相夷踢了踢脚下的赵承业,看着那两道消失在黑暗里的背影直瞪眼。
“把这老东西扔给我算怎么回事?小宝!阿飞!回来!”
回应他的只有“空——空——”的回音,像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