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夫握紧缰绳,带着几分苦涩意味开口:
“是啊,能做到这些……已经是幸运儿了。”
说到这里,他一勒缰绳,马儿慢慢放停脚步,月神车也随之慢停。
昙露都没感受到多少颠簸。
“到了,冕下。”
虽然说这个马车夫有点奇怪,但技术确实好。
“谢谢。”
“不客气,请下车吧。”
下一刻,马车夫比银卯更快一步要去扶昙露。
这是礼仪里没有的事情。
银卯懵了。
昙露愣了。
但为了不影响接下来的仪式,昙露向震惊委屈的银卯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接过马车夫的手下车。
而马车夫的手指很明显地一摩挲昙露的腕脉,皮质手套有些粗糙的触感放大了这种异常。
昙露没上心,只是在下来后立刻收回手:“谢谢,愿母神赐福你,月亮赐予你安宁。”
“感谢……您的恩惠,冕下。”
马车夫弯下腰行礼,有快压抑不住的笑声。
他好像心情很愉悦,驾着车走了。
银卯问凝视远去月神车的昙露:“冕下,怎么了?”
“马车夫这块谁安排的?”
昙露一面说,一面很自然地去握握银卯的手安抚。
风璘走过来:“是我,冕下,有问题吗?”
昙露一手扶着下巴:“你去问一下工作人员,今天安排的马车夫有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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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种诡异家庭,昙露尤其会察言观色。
如果那个马车夫真的只是普通甘渊国民,怎么可能一点紧张都没有?
反而很像……猛兽戏耍猎物的戏谑和从容。
“是,冕下。”
风璘也看出那个马车夫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