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下?”
“你也是哦……”
青眠苔呆愣地眨着蓝色眼瞳的模样有点让昙露觉得可爱。
她的手指抚摸过雄性光洁的下巴,带着诱惑和亲昵的意味,“你要是表现可爱一点,我以后也会考虑你的哦。”
“可爱”这个词仿佛开启了青眠苔脑海中的某些旖旎画面,他脸一红,期待地点点头。
“好孩子。”
昙露调戏心起,低声挑过青眠苔的下巴。
而后,昙露就被醋坛子小狗从背后抱住,和青眠苔拉开距离。
“……我呢?”
哈提斯瞪了一眼被国妃迷得晕乎乎的青眠苔,低下头,又是甜甜蜜蜜小绿茶,“我就不是国妃姐姐的乖巧小狗了吗?您不能偏心。”
哈提斯还轻咬昙露的耳廓。
哦!天呐!犯规!
青眠苔终于忍不了了:“你在对冕下做什么呢!这里可不是千月宫!是神圣的月神殿!在母神和月神的注视下,你……你你……你咋可以这么做哟!表脸!”
青眠苔被气到又飙家乡话。
哈提斯抱住昙露蹭蹭,挑衅地吐吐舌头:“哼,要是冕下想在这里让我侍寝,我也没意见啊。”
“而且你叽里呱啦说什么呢,听不懂(青眠苔说的是仙壶洲方言)。”
就算哈提斯从小就学通用语,可联系上下文大概能懂这死清高的麒麟在骂什么。
哼,怪不得只能侍寝一次就被昙露抛在脑后了。
昙露则听着哈提斯的虎狼之词,说:“哈提斯,你要是再胡闹晚上不给你梳毛了哦。”
昙露捏住了哈提斯的死穴。
他只好把昙露放下来:“那你离他远点,今天是我侍寝。”
“我会吃醋的。”
青眠苔怒火攻心:“你这个痴线是不是脑子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