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契礼缇摇摇晃晃地向与休息室连接的庭院走去。
花朵的清香和流通的空气的确让布契礼缇好受了些。
可大脑传来好似被撕裂的痛苦还是凌迟他的神经。
不对劲。
不对劲。
他这回发作得怎么那么厉害?
布契礼缇试图从迷雾中拨出清晰的前路,可身体不受控地再度瘫软。
被如此折磨,布契礼缇面纱已经扯散开,燥热不自觉流露出完美面孔下的脆弱——好想让谁帮帮他……
“布契礼缇殿下?”
听到这个雌性的声音,布契礼缇原本因希冀而升起的心掉了下去。
发现发作的布契礼缇的雌性是外宾团的一员,她面容姣好,衣着光鲜,不过她的眼里是掩盖不住的贪婪和垂涎。
而布契礼缇认识她:“……提尔莎阁下,请您自重,放开我!”
提尔莎仗着布契礼缇虚弱,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要抱住他扶起来:“布契礼缇殿下,你怎么躺在这里了?需要我帮你吗?”
布契礼缇被冒犯,怒火中烧:“给我……放开!”
“你还真是不知好歹。”
要是往常,提尔莎比布契礼缇还要弱一级,肯定承受不住布契礼缇的反击。
但现在……他没办法。
提尔莎维持着伪善的面容,眼里丑恶的得意溢出来:“布契礼缇·塞尼特,现在乖乖就范,我还能让你当我的正夫,不然的话,堂堂拉齐娅王的嫡出王子居然因为清白尽毁成他国人的次夫,不觉得贻笑大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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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化症发作很难受吧?不想成为畜生吧?你乖一点,我保证让你……”
布契礼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动了什么手脚……”
布契礼缇杀心刚起,就听少女听不出悲喜的清音:
——“你在我的夜庭里做什么呢?”
月光下,昙露不知何时出现。
那双琉璃般的眼睛只是扫过提尔莎的爪子一眼,她忽而控制不住地松开布契礼缇,浑身鸡皮疙瘩起来,闪退一旁,想也不想直接说:“冕下,我只是看他晕倒了,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