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住的百姓一个个都对小楚怒目而视。
“你还是个人吗,你师傅都被他们杀了,你还来给他们唱戏。”
“叛徒!”
“从古流传的戏子无情果然不是句瞎话。”
“你个狗东西!老爷子,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师傅死在了他们手里,你那院里的娃儿呀才几岁也被他们给杀了。”
“你要是还有点儿良心,就和我们一起死,也不要给他唱一句。”
小楚听着一句句对她的怒骂唇角微扬他不走上了高台。
底下的骂声更大了。
将小楚押过来的领头小队长确是松了一口气。
肯配合就好,肯配合就好。
“他能给我们长官唱戏是他的福分,一个个的净张嘴瞎说话,你们现在能活着也是长官人善,都给我拖下去,把嘴塞上。”
坐在高台前的长官看着闹剧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里的烟草。
“快唱吧,磨蹭什么呢。”
小楚看着长官,手势一起就在高台上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那长官似乎却也懂些戏曲。
眯着眼睛,手上打着节拍,听的很是享受。
一曲作罢男长官对小楚勾了勾手。
小楚走了过去,指尖泛白捏着刀片的手指发紧。
靠近之后,手中的刀片直袭人脆弱的脖颈。
吴白看的直摇头,你这样杀他,你这样上哪杀他去。
小楚是有些身手,却都是为了上台表演的效果更好而练的,如何能和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厮杀的人相比。
千钧一发之时,吴白用一丝精神力控制住了长官。
这几秒钟对小楚来说却也足够了。
脖颈的大动脉,血量最足的地方一个伤口静悄悄的出现。
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肤的时候,人是感觉不到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