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身子一震,抬头对上许栀蓝打量的眼。
她攥紧了手,声音却冷静:“许小姐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我做分内之事,难道很奇怪吗?”
许栀蓝脸色一变,她看着沈雅,挑起眉:“不奇怪,但我希望你能记住,你永远只是个下人,不要肖想你不配的东西。”
沈雅呼吸一紧,许栀蓝勾唇一笑,径直朝宴会厅走去。
那里面流光溢彩,满砌着金钱的光彩,一瓶酒也许就是普通人半年的生活费。
跟沈雅身处的地方,是两个世界。
到了晚上,沈雅才拖着疲惫的脚步朝别墅副楼走去,这是殷家佣人们的住所。
她就是在这里长大。
沈雅推开家门,就看到沈父捂着胸口,脸色痛苦的倚在沙发上。
沈雅忙走过去:“爸,你的心绞痛又犯了?”
沈父白着脸摆摆手:“没事,老毛病,撑一撑就过去了。”
“那怎么行!”
沈雅在茶几下面的抽屉翻找着,可药瓶里一粒药都没有。
她抬眸看着沈父问:“我上次不是打了钱给您,您开的药呢?”
沈父突然动了气:“说了不用吃药,你翅膀硬了不听爸的话了是不是!”
沈雅被他吼的一愣,随即攥紧手站起身来朝外走。
“我出去给您买药,您等我回来。”
沈雅脚步匆匆的出了门,却直直撞上一个人影。
殷瑞诚不悦的声音从她头顶落下:“这么莽撞做什么?”
沈雅抬头,殷瑞诚却一愣。
黑夜如墨,女孩肌肤胜雪,眼尾却泛红。
“瑞诚哥,对不起,我急着去给我爸买药。”
殷瑞诚默然两秒,转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