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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要说？”

楚海停在门前，楚路终于出来说话了。不怕他不说话，就怕他一直跟着人，却不给一个说法。

最后两个人都上不好班。

钥匙已经插进门，旋转了一圈，楚海邀请楚路。

“要进来坐坐吗？”

楚路站在门口，没有动弹。他不愿意进去。“里面还住着别人吗？”

“扎哈，莱恩。你见过的。”楚海介绍，见楚路没有进来的意思，顺手把门再关上。甚至楚海记得，楚路和莱恩关系不错。他很喜欢莱恩。

楚路当然知道，她还说她要为了孩子活着。

站在门口怪怪的，人来人往，说话间就成为人群的焦点。楚海带楚路去了家门口的一家杂货铺，买下两瓶饮料，一瓶给了楚路。

“给。”

楚路接过。

“去咖啡厅吧。”他没有打开，而是打开导航，找到一家里家门最近的咖啡厅。

点了两杯手磨咖啡。

早说，她就不买饮料了。

大厅中央的人弹着钢琴。

楚海没有客气，把饮料放在一旁，摩挲了会咖啡杯的陶瓷光面。等着楚路说点什么。

楚路现在也加入了军队，能力者学业总是完成得快，更早进入社会，更早产生价值，更早攀上高位。

军服都是量身定做的，新款，现在上面已经生出大量褶皱，主人并不太爱惜。做惯回收生意，楚海甚至能大致估算军服的价格。

楚路不知道这些打量的含义，拉了拉衣服下沿，抹除了一些褶。

上次分开的时候，楚路说要狠狠报复她，楚海原本还有些紧张。但既然楚路救了她，就随他去了。

楚路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在安西城的酒会上，阴测测的说话，仿佛完全被怨恨控制了，现在一段时间过去，楚路也脱离那个状态了，应该没事了。成年人向来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楚海也没多想，把这部分遐思丢到一边。

“你给我带过一杯咖啡，现在还给你了。”楚路说。

楚海愣了一下，没想起楚路说的是哪件事，浅啜了一口咖啡了，摆手：“我们之间没必要那么生分。什么还不还的。”

“你再这么说，这杯就得是我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