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保安服已经颇为……,再加上气味,穿出去也不好见人,必须洗个澡才能出去。
但现在起码能给她蔽体。
“叁天没上班了。”楚海捂住鼻子,头皮发麻。
楚单云道:“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你借调到我这里。”
并自我介绍:“我是酒店的客人。”
楚海打开光脑验证,还真是,经理让她好好保护贵客。扎哈,莱恩也确实被删了。她沉默着。
“滚远点。”
楚海嫌恶地踹开站在前面的男人,这一脚没有留任何力气。
出门后又踢了一脚门柱。
她要再去闝(piao)一次。
楚海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随手去红灯区抓了一个人。
……
楚海才清醒过来,给她倒水的不是楚路。
……
霎时间,她的后背,冒出许多冷汗。
眼球难以转动。
他们的身体,仍然连接着。
楚海想吐,过量的快感叫人眼睛翻白,双腿断了一样。
身上的人眸色浅白,身量极高,宽肩窄腰。抱住她跟抱住洋娃娃似的轻易,他们连接在一起,还在进一步,进入更深的地方。
楚海假性呕吐,什么也没吐出来,眼泪不受控流出,她确信胃液已经在翻滚了。
地上散落许许多多营养剂瓶子,她待在这里多久了?
“这次真的要吃瀰精瀰液了。”毫无波澜,清冷贵极的男音道,“母亲要好好吃。全都吞进肚子里。”
“不要叫我母亲。”仿佛条件反射,楚海道。
“那把精瀰液吞进肚子里是可以的,对吗?”清冷的青年抓住重点,淡色整齐的指甲划过楚海的脖颈,眼眶里的纯白眼珠下移,白色睫毛轻盈地翩飞。
那扇门已经许多天没有再打开,拉下来厚重的绸缎窗帘。
一个精致黑暗的囚笼,可以无限轮回下去。把她充分变成属于他的满身泡芙的棉花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