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还很贴心地给自己写了一个防护程序放在自己专属的“茧”里。
虽然他不肯害人,琴酒却没有觉得他和雪莉一样虚伪。
他更应该和安摩拉多好好聊一聊了。
琴酒坐进“茧”之前这样思考。
可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比斗之后,看着场内出现空气墙隔开两人,琴酒的眼神却只放在空气墙上被安摩拉多沾了脖颈的血画出来的血痕。
那是一个哭脸。
幼稚。
“不要让情绪主导你。”琴酒躺在擂台上,感受关节、手筋、胸腹的伤痛逐渐消退。
“嗯,我……”安摩拉多有气无力,还伴随着嘶哑漏风的嗓音。
果不其然地呛血了:“咳咳咳!”
过了一会儿才有清晰的抱怨:“怎么这他也做的这么真实啊!这就没必要了吧!”
还是把你治得太快了。
琴酒想。
没一会儿,安摩拉多就翻身坐起来。
少年唇边还有血渍,还没凝固到感觉紧绷的地步。
抹了一把嘴的后果就是变成了花猫。
“琴酒,要当老师来试试看吗?”安摩拉多突然笑嘻嘻发问,态度很不端正。
“老师?我?教杀人吗?”琴酒也笑起来,很凉的笑。
“私人教师,只教一个。某种意义上是个好苗子,学什么你自己和她商量。”安摩拉多依旧在笑。
关于毛利兰找上门这回事,他着实被吓了一跳。
幸好她没发现什么。
可惜她没发现什么
——要是她站到自己这边,这乐子、啊不是,这故事,难道不是更有趣吗?
然而毛利兰还是【毛利兰】,也只是【毛利兰】。
看来少女主观上的放弃不会让世界意识也随她变化。
重要,但也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