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二天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大舅家看望他们,但又一想,那个时间段大舅一家应该是去新加坡看望表姐了,又跟蔺女士确认了一下,所以就没看望成。大舅他们七月底就回来了,我忙着出摊儿又忙着跟成安泰一家干架,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忘了…啊~我不能原谅我自己!
上一世的今天我已经在学校做兼职,大舅妈的生日我也只是给她打了个电话祝她生日快乐,明明是她的生日,在她知道我自己跑回学校后心疼地给我打了一千块钱…
头发被我睡的一团糟,我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头,吹头发的时候我在想:老舅现在的头发应该还是乌黑麻亮的,蔺家祖传发质好,发量多白的也慢,除了发际线有些后移,他现在都快六十了还不见一根白头发~
我揉揉自己的发顶,好气啊,发量这点怎么就不遗传蔺家呢~
我几乎是又跑又跳的朝老舅家奔去,差点儿忘记取蛋糕。当我半抱半举着一个十寸双层蛋糕艰难往前走的时候,我万分庆幸因为我的懒没有撑遮阳伞,不然这蛋糕我真不保证它能完好无损的到达老舅家;我也不禁感叹,蔺女士手上有钱就是不一样哈,十寸、双层、水果满铺~啧啧啧,一群人都能当饭吃了!
老舅家在县中医院的家属院,一楼带一个小院子,舅妈是热爱生活又很会打理的人,院子被她分成了好几个区域,种花种菜种地瓜~我没从单元门过,直接绕到小院门,冲里面喊:“来个人帮我一把呀!”
出来迎我的是秦洛天,“你怎么不打个电话让我们去接你啊!”
“多大点事儿,我又不是不能拿!”我豪气冲天地说,“除了晒的有点晕…”
“你妆都花了。”秦洛天盯了我一秒钟,神色认真。
“啊?”我慌忙摸着脸,早知道背着小包带着补妆的东西了。
“逗你的。”秦洛天白牙一咧。
……
“成辛元和姚源他俩呢?”
“已经跟大舅喝上了…”
“嘿!我还没来呢怎么就先喝上了!”我急忙跑进屋,兴奋地大喊:“老舅!我来啦!”
话是冲老舅喊的,人却直接扑向舅妈,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吧唧亲一口:“舅妈生日快乐!”
今天涂了豆沙色口红,舅妈的脸上就这么被我印了一个唇印。
舅妈笑声婉转,也不放我下来,任由我挂在她身上,“玉玉还跟小时候一样,抱着我就不撒手,行,没白疼!”
玉玉是老舅给我起的小名儿,专属于老舅和舅妈的称谓。舅舅说我刚出生的时候,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纯净的像玉一样,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舅妈跟我记忆中的样子丝毫不差,回想着前世最后一次见她的样子,发觉这些年她真是没什么变化,看来养生相当有用。舅妈是比较富态的人,整个人仿佛被温暖和煦的光笼罩着,格外让人亲近。印象中舅妈一直温温柔柔的,从不跟人起龃龉,鲜少的几次发火也是因为我被成家人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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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舅妈的样貌算不上出挑,身材也有些胖,单从长相来看,她跟相貌堂堂身姿挺拔的老舅完全不匹配,但他们的感情几十年来琴瑟和鸣伉俪情深。以前听蔺女士说当年给老舅说媒的人都快把蔺家的门槛踏破了,不乏长相好出身好的女子,老舅谁都看不上,非舅妈不娶。老舅是军医出身,七十年代末上过战场,是带着奖章和大红花光荣回乡的,长相又浓眉大眼,十里八乡哪个未婚女孩没对他芳心暗许过?根据我从其他姨舅那儿听来的八卦,老舅和舅妈结婚那天,老舅骑着一辆二八大杠载着舅妈,好多女孩跟在后头跑…小时候我也想过这个问题,老舅为什么非舅妈不要,相处久了才知道,相貌只是表面评判,灵魂契合才是真正的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