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逃出生天的两人大口呼哧喘气,随后默契的揣着几只雪兔走进了雪山深处。
刚拐到一处平坡,就看见傲决手持一柄长剑与一群人杀成一团。
这俩货也是狡猾,头上下伸出去,愣是没出一点动静。
随后,他们就亲眼目睹了什么是艺术。
杀戮的艺术,举止投足之间挥洒写意,文人墨客泼墨成画一样,一朵又朵鲜艳的血花绽放在白雪皑皑之上。
当最后,傲决慢慢从一人咽喉之中抽出利剑之时,这俩人才麻木的从后面走上来。
“优雅~太优雅了~”
安世耿眼中冒光,头一次露出痴迷的神色,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简直是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特别是傲决接下来一句话,更是令他当场原地飞升。
“你们知道吗?拔剑一定要慢,不然血就会滋在身上。”
回头看过来的傲决对二人点了点头,他知晓能平安到现在,离不得他们的照料。
“你什么时候清醒的?!”
与安世耿的羡慕不同,跋锋寒纯粹的敬仰。
他现在太崇拜对方了,神乎其神的剑法简直视他若天人。
哪怕只是看他简单的握剑,都是一种赏心悦目,茅塞顿开。
仿佛在他身上有一层光晕,当你凝视他时,会点亮你的眼睛,内心。
不说其它,单凭刚才的战斗,他就有诸多困惑自然而然想通。
心有灵犀,像是经过洗礼一样,焕然一新。
“哦,原来剑还可以这么用?!”
正经野路子出生,步入武学以来,全凭自身感悟揣度。
要么就是从磨难,拼命,逃亡之中学会的。
甚至,可怜的一点说,他到现在都没有什么正经八百的武学典籍。
不是残篇,就是三两招零碎。
可以说,此时傲决的出现,对其就是一盏明灯,令其眼界打开,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