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露把银卯兔抱到床上,下巴还蹭银卯兔的小脑袋,不自觉发出痴汉般的笑声:
“嘿嘿……兔兔……这么可爱的兔兔,就是要被吃掉的……~(^◇^)”
昙露后来的笑声奇奇怪怪:“咕嘿嘿……”
昙露已经登峰造极的摸兔技术再加上亲了几口,银卯兔也开始飘飘然,更加主动配合昙露抚摸,尽情展示自己的可爱。
摸完了以后,昙露就和恢复人身的银卯双双躺在床上了。
现在他们就是抱抱,肌肤互相贴着,也很幸福满足。
昙露在银卯怀里本来睡得香甜,半夜忽而醒了。
银卯不见了。
嗯?
昙露迷迷糊糊地拍拍身边空空的床。
嗯?!
兔兔呢!
还好感应告诉昙露,银卯就在附近。
她走过去。
银卯在国妃寝殿旁的一个小隔间。
黑乎乎的一片里,烛火照亮银卯的脸。
银卯双眼呆滞,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手里握着根银针,瞅准机会,毫不犹豫地走往下刺!
……把棉花又快又准地缝进布里。
是的,银卯在缝娃娃。
“银卯,你怎么不睡觉啊?”
银卯回归神,看见是昙露,放下针线和布娃娃,迎向昙露,眼神里有嗔怪:
“您怎么不穿拖鞋就走出来了?”
他拦腰抱起光脚的昙露,昙露也自觉揉着眼睛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窝着:“你不在呀……干嘛呢?”
“嗯……就是……有点压力。”
这个爱好银卯也没和其他人说过,还有点羞涩和懊恼:“我一紧张……就喜欢手上做点事情。”
针线活安静,不会被人注意,比做玻璃好多了。
甘渊人不对手工活有性别刻板印象,银卯纯粹是自己的小秘密被发现了,有点不好意思。
“那我能看吗?你做什么了呀?”
昙露搂住银卯的脖子,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