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露超慷慨的。
然后她看见银卯兔完全放松,还重新睡过去,睡得好沉的。
嘻嘻,既然如此……
昙露不错过良机,手上继续摸兔,脸渐渐凑近——
飞快地亲了两口,再用脸蹭蹭。
芜湖!像面团!
而因为昙露亲得有点用力,银卯有点醒了。
他感觉到昙露在用脸蹭自己。
嗯?
冕下揉揉就算了,还能亲,还会用脸蹭自己?
应该是在做梦。
银卯连挣扎的念头都没有。
他是冕下的月兔呀。
月兔没睡醒,做个被冕下疼爱的梦,小小地放肆一下也没事吧?
银卯趁昙露沉迷毛茸茸,鼓起勇气,亲向昙露的嘴唇,还偷舔了一下。
他就像是偷吃了一口糖果,用两只爪子捂住嘴,窃喜地扭扭。
昙露是有瞬间联想到河岸边那个吻,但这些羞涩在看到兔兔解锁新姿势后都无影无踪。
一个振聋发聩的质问在昙露耳边响起——“兔兔想亲亲有什么错?他这么可爱能有什么错?可爱就是无敌的!”
于是昙露把理性和羞涩一脚踹飞,再把银卯兔抱在怀里蹭蹭亲亲。
银卯只觉被昙露的爱包裹起来。
真是个好美好美的梦。
冕下抱着自己去洗漱了唉,还把漱口水球喂到自己嘴里了唉。
不愧是自己选的草本味……等等。
谁的梦里连这种都那么清晰的?
昙露一手抱银卯兔,一手把漱口水球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