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下……”
哈提斯饶有兴致道:“小仆只比您小几个月而已,可以算成年了。”
“唉,原则就是原则,本国妃才没那么禽兽。”
为了打消哈提斯的涩涩念头,昙露是什么理由张口就来:“我有恋父情结!只喜欢温柔年上!你这种小弟弟成年再来吧!”
饶是哈提斯,都噎了一下。
“您……真是,口味……不同寻常呢。”
也是。
不然她怎么会选兔子当国后?
原来是喜欢年纪大有安全感的。
然而只比昙露大两岁的银卯:?你礼貌吗?
“小仆明白了,是小仆唐突,冕下恕罪。”
哈提斯规规矩矩穿好衣服,但最顶扣子没扣上。
“没关系的,我了解。年轻人血气方刚,所以……”
昙露把手放在哈提斯肩膀上。
“我有一个发泄的好主意。
(o゜▽゜)o☆。”
……
阳光透过绿影,烙下微烫的光。
哈提斯喘着粗气,汗水滴入土地,似乎无法承受似地抬头:“冕下……可以……让小仆歇一会吗?”
“不行哦。你说的什么都会听我的吧?”
昙露毫不怜香惜玉。
“啪。”
哈提斯把锄头插进土里,忍了好久,才继续挤出一张坚韧小白花式笑脸:“是,冕下,我会努力的!”
“加油哦!”
昙露丧心病狂地坐在躺椅上,舒坦地喝一口冰茶,惬意到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