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请!”
苏尘摆了摆手巡视车队,王朝马汉跟在他身后。
薛仁贵、李恪正指挥士兵搭帐篷摆放餐桌,长乐公主自做主张从甘州带了三套矮脚餐桌。
就在车队前方约两百里左右,玉门境内高昌长史麴雍,率领的五百人使团也在埋锅造饭。
高昌使团一行,天亮赶路天黑就安营露宿。
历时三十九天,五百人还没出走大唐河西境地。
麴雍和几位副使正讨论返程时的见闻,先是对几次遇见往返西域与长安的越野车百思不得其解。
其次,沿途遇到两拨数万人参与的庞大修路工程。
修路本不足为怪,怪就怪在施工人员中不但有大唐的百姓,还有突厥牧民和骑兵。
薛延陀俘虏面相着装,与东突厥基本无异,麴雍以为负责看守的执失思力与薛延陀俘虏都是突厥人。
后来又遇到规模,远胜寻常使团人数限制的薛延陀一行。
薛延陀使团当中骑兵人数不到三百,其他都是负责驱赶牲口的牧民,看上去像骑兵而已。
几番讨论终究想不明白,大唐近来发生了何事。
麴雍心中的疑问,急待知情人解答。
……
“大舅哥,你和房相要不要喝点酒?晚上我来开车!”
听到别人称呼房玄龄为‘房相’,苏尘有时也跟着叫。
不过,房玄龄认为苏尘喊他‘房伯伯’更顺耳,称他为‘房相’多少有点打趣的意味。
就像他自己称呼苏尘‘苏小子’改为‘镇国侯’。
苏尘不喜喝酒,所以此次西巡没有吩咐王朝马汉备酒。
离开甘州时,张宝相硬是献上一坛御液酒。
一个宽大的帐篷内摆了三张矮桌,还是李承乾、李恪、薛仁贵他们六人列席。
三张案台中间撑起一盏太阳能路灯,帐篷空间略显局促。
李承乾面带微笑有些犹豫,连续驾驶五个多小时,经苏尘一提醒他很想喝杯酒提提神。
房玄龄见此心领神会,作揖一礼,“臣,乐意奉陪!”
李承乾畅快笑道,“哈哈,好!”
“行,我去拿酒来!”苏尘起身走出帐篷为二人车上搬酒。
不一会儿,苏尘端着几只碗返回帐篷,王朝放下酒坛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