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投降输一半可否?”
长乐公主抿嘴摇头,伸手示意苏尘开牌。
“这样吧,我连赢你好几次了,这一把我让你!”苏尘将他的五张牌插进牌堆。
最大只能凑出牛七,开牌也是输。
不如卖个人情,讨好输了好几次的长乐公主,说不定还能使她手下留情少刮一次。
“来吧!”苏尘主动抬头送上鼻子。
“嘿嘿嘿,本小姐还以为今日赢不了你!”长乐公主撸起裙袖身体向苏尘倾靠,那副模样就像中午厨子持刀宰羊一般。
“美女,你只有牛九,别乱来多弄了哈!”
长乐公主轻哼一声,扑向苏尘搂住他脖子,“放心,本小姐识数!”
一二三,长乐公主在苏尘鼻尖温柔的刮了三下。
每一下都刮的很仔细。
“发牌,继续!”长乐公主好似大仇得报心情格外舒坦,整理好衣裙盘腿坐好。
嘉峪关。
肃州治所酒泉县,县城西北方向约五十几里。
“王朝、马汉,去看看有谁缺少棉被的,我上车还有两套多余!”
七点一刻,天色渐黑。
完全没有感受到长安与西域的日落时差,更无缘得见‘大漠孤烟直,长河日落圆’的壮观景象。
实在不凑巧,除非苏尘一行在八点半左右抵达,相距五百八十多公里的伊吾城附近。
伊吾地处天山南麓,位于后世哈密市伊州区,农历七月中旬正处秋高气爽季节。
晚上八点半至八点四十几分日落。
车队停靠在道路侧旁硬质浅沙地,车轮印不过寸许。
阴天刮起微风气温有所下降,夜晚帐篷露宿下半夜可能需要盖棉被。
王朝不用前去挨个询问,当即回答,“回禀侯爷!离京之前所有人皆已备齐御寒之物,无需增添棉被!”
“那行吧,晚上我盖一套垫一套!”
苏尘摆了摆手,走到砖砌灶台旁观看厨子生火做饭。
李承乾不知疲惫,连续开了五个多小时的车,停车之后向长乐公主讨教牛牛扑克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