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权利这么做,但他仍旧这么做了,手上沾了血,就不能再洗干净。
鲤伴惊愕地看到男孩不顾进屋的女人惊恐尖叫,自顾自咬上男人断裂的脖子上的血管,大口地咽下。
人群密集的贫民窟生起巨大的慌乱,血族青年似乎也有些顾虑,四望着仿佛担忧着什么,不耐烦催促嘲讽着:“真不挑,这种肮脏男人的血也喝得那么起劲,你的宁死不屈呢?
…猎人过来了,可别怪我不提醒你。”
说完血族青年就要走,但等艾修真的跟血族猎人对峙上,他又飞快地跑回来把人捞走,毕竟是亲王近期最感兴趣的小宠物。
鲤伴就是这时候能触碰到艾修的。
血族青年被什么击穿了心脏面带惊愕地死去了,艾修惊讶的视线和忽然出现的黑发青年对上——那是针对他而来的攻击,一眼可见的强悍,他原本顿下脚步,血族青年却忽然挡在他的面前。
是被人推出来,便是眼前之人。
心底忽然生起惊慌,他缩着肩膀,像是自惭形秽……在这个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