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大孙女林时微能治他,每次一开口,就不敢反驳。
她也好奇,某天拉着夏天问了一嘴。
夏天翻了个白眼,有些埋怨道,“你们都是嘴上说说,不会真的打。”
“她是说打就打啊。”
有时候放学回来,路上碰见了,林时微都拿他练习。
扫堂腿直接从他脑门上方扫过,谁不怕。
夏天甚至好几次特意在门口等陆时骁。
说林时微是女孩子,还是要文静点,不合适继续练跆拳道。
但陆时骁说,林时微喜欢就好。
“陆景礼?”
林时微见夏天不出声,收回手,按了按骨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是不是需要我……”
“是团团干的!”
夏天听着林时微言语中浓浓的质问,不敢再撒谎。
“我亲眼看见的。”
他说完立马跑上楼,边跑边说道,“对不住了团团,哥哥实在是护不了你。”
团团,“……”
晚上十点,陆首长回来,站在鞋柜处换鞋。
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楼梯那的儿子。
“爸爸……”
团团瘪着嘴,眼里泛着光,企图唤醒陆时骁的父爱。
“帮不了你。”
陆时骁放下车钥匙,径直略过他。
“你每次得罪你妈妈,我也不好过。”
团团,“……”
“爸爸,夏天哥哥说,你这是耙耳朵,软骨头,怕老婆!”
陆时骁闻言,回头看了眼自家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