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森幽幽开口:“我就帮不上忙了吗?”
他好歹也是投资过的!
沈初一:“也行。”
梁屿森:“你好像很勉强。”
沈初一:“看破何必说破?”
梁屿森:“也对,我是该一个人承受这寂寞。”
沈初一:“说吧,偷偷背着我吃了几斤非主流文案?”
梁屿森:“一斤不能再多了。”
再多就变成霍斯一了。
两人拌嘴之间,主管从厅外啪嗒啪嗒跑过来,在梁屿森身边说:“梁少,有人来送花。”
梁屿森:“谁这么闲。”
主管:“只说是盛家的。”
梁屿森转头看沈初一。
沈初一:“没事,让放进来吧。”
这段时间,盛骆礼借着签股份转移的合同联系过她好几次,盛明英也跟着。
沈初一同妈妈和姥姥讲了这件事,两个人都只说看她自己的想法而定。
“多个人爱你是好事。”沈婉说,“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把他们当成家人。”
“盛明英也挺苦的吧。”任淑英则是换了个角度琢磨这事,“自己儿子被亲爹害死,她还被蒙在鼓里十八年,从小又因为是女儿不受待见。一把年纪熬到现在,不容易。”
听两人这样说,沈初一便采取了顺其自然的应对方式。
但今天杀青这事,她都不知道,盛家又是怎么知道的?
沈初一怀疑地看了眼梁屿森。
梁屿森对天发誓:“不是我。”
沈婉在隔壁桌瞧见这动静,笑了笑,朝女儿招手,跟逗狗似的,把她唤过来。
“我跟他们讲的。”她说,“不知道你乐不乐意,想着这杀青宴也算是你人生里重要的一个节点,他们应当不想错过。”
沈初一惊:“妈,你跟他们关系这么好了?”
沈婉:“好也算不上,只是总想着,说到底他们也是你爸爸的家人。而且这些年来的误会也不是他们的错。”
若论谁有罪,被挫骨扬灰的李广华和他那该死的二房一脉才是真的罪人。
她们和他们,都只是被留下来的人。
对话之间,花被送了进来,一捧开得饱满的朱丽叶玫瑰,过渡的橘粉色温柔得像一场晚霞。
花上放了一张小贺卡。
盛明英俊雅的字迹写着对小孙女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