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五组之后,他们两个人就换了位置。
于是就轮到鹫匠阳太抱着牛岛若利的双腿。
从这个视野看过去,即使不是故意的都能看到,牛岛若利因为上下起身,而露出来的腹肌。
结实有力,线条清晰。
鹫匠阳太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我不喜欢他。’
鹫匠阳太:……
真的救命,牛岛若利到底跟他解释什么啊!
到了下午又和几l个东京学校的排球队打了几l场练习赛,鹫匠阳太这个情绪,怎么也没消散。
白鸟泽队内开始渐渐融合的不错,倒也没出现之前各种轮番错误导致各种失分的情况。
毕竟都是白
鸟泽特招的强手,适应起来还是蛮快的。
只有一个人状态有些奇奇怪怪。
“怎么回事?阳太在生气吗?”
“生谁的气?”
“不像啊,感觉不像生气。”
“那像什么,今天他接球可几l乎没停过,对面那几l队都快被他接球给接哭了。”
“倒像是……恼凶成怒?”
“你这么说,还真……是有点像哦。”
鹫匠阳太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被自己前辈们讨论。
他很烦,非常烦,所以需要接球来安抚他突然烦躁无比的情绪。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烦。
但他知道源头,大概是从村上智树开始。
现在同性恋还没合法,过几l年就要合法这件事只有他知道。
现在还是会有人抱有着看待异类的存在看他们,哪怕他不认为他们是异类。
但这也不是让他有些烦躁的原因。
那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牛岛若利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死板这件事?居然让他这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