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壮人胆,更何况江大小姐一向胆子不小。
她捧着他的脸,就这样吻了上去。
炽热的呼吸就这样交缠,男人被她的动作弄得蒙了一瞬,本能很想回吻她,但他仍是克制地、冷静地拉开她:“江栖悦!”
“叫我岁岁。”江栖悦歪着脑袋,笑得嫣然:“你叫的很好听。”
闻辛尧脑子里的那根弦霎时崩断,他想压下那股猛地升腾起来的坏念头,可怀里的女孩儿闹个不停。
“闻辛尧闻辛尧闻辛尧……”江栖悦娇滴滴的:“你就让我蹭一蹭嘛,别这么小气……”
他心脏被她甜软的嗓音密密麻麻地缠住了,他的手掌慢慢放开了力道,一副听之任之的纵容。
江栖悦从束缚中挣脱开来,她抱着他,胡乱地蹭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双腿分坐两边,光滑洁白的小腿似有若无地轻蹭着男人的西装裤,沾染上女孩儿身上的幽香。
可她总感觉蹭一蹭也难以浇灭体内那股燥热,反倒越蹭越难受,望梅止渴也不行。
她死死咬着唇,摸索着去找他的手,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紧致的,臀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莫莫我……”
要是清醒的江大小姐,恐怕得羞愤地找根地缝钻进去,如此大胆的发言,实在与她的形象不符。
闻辛尧此刻像是一座压抑的巨大火山,浑身上下滚烫又骇人,随时处在爆发的边缘,她还在添柴加火,他咬着牙,额角轻跳,没想过这般煎熬。让她主动已经是他能够保持风度又不冒犯她的最佳方法了,可她仍是不满意。
他手指僵直,尽量忽视掌心下细腻温暖的触感,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嗓音哑的不像话:“岁岁,你自己来……”
江栖悦好委屈,她死死咬着唇,她不会……
她嗓音里带着娇嗲的哭腔:“我不会,你帮我。”
她像是在海浪中翻涌的小舟,风浪侵袭而来,她随波逐流,久久难以停下,她感觉到疲惫,渴望有岸能让她停留。
安静的房间里满是她娇气的声音,她不依不饶,使出浑身解数撒着娇:“阿尧,老公,哥哥……”
称呼乱七八糟的,她脑海中隐隐约约有当时晚上躲在被窝里看小电影时的片段。
闻辛尧指尖微微收紧,最终还是折服于她这股媚劲儿上,认命般地闭了闭眼,浓密地睫毛压住双眸,也压下了那股汹涌。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大腿外侧,“先下去。”
江栖悦耍赖地摇了摇头:“我不。”
她以为他要走了,委屈巴巴地让步:“那我自己来好啦。”
闻辛尧气息微微乱了,低语:“我来。”
江栖悦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脑袋发晕,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随即眼角眉梢漾开喜意,开心地翻身下了他的大腿。
她躺在床上,双眸雾蒙蒙的,面颊绯红,像是一朵引人采撷的玫瑰。
闻辛尧眸光沉了一些,滚烫的指腹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
他关上了灯。
猛地陷入黑暗,江栖悦有一瞬的害怕,嗓音怯怯:“闻辛尧?”
“我在。”
滚烫的气息就悬在她的脸上,她松了口气。黑暗将所有的感官都放大了无数倍,江栖悦能感觉到有人很轻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渐渐地,两人呼吸都乱了。
寂静的夜里,
绿色缓缓流淌下床,堆叠在柔软的地毯上,黑暗中,江栖悦感觉到自己好似着了火,被一路向下地点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