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我万万做不出来的。”
作为大宋文坛的盟主。
对于士林当中踊跃出有才华的年轻人,他是很乐意见到这种场面。
“文公,太过自谦了。”
富弼摇了摇头。
自己做不出这样的诗词,那是事实,可要说对面这位做不出这样的诗词。
那他是万万不信的。
“不过……”
“若单以诗词而论,三人确实是不相上下。”
“可是,若以文章而论,那作出水调歌头的孙志高却是胜出许多了。”
对于富弼的恭维之言,欧阳修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自认为……
自己在诗词方面,如今确实是做不出,此等惊才绝艳的文章了。
“那倒是……”
“那篇伤仲永确实是能引人深思的好文章!”
“刚才,倒是老夫说错了!”
“明年春闱,怕是不单单是只有两位大才,怕是要出龙的一年啊!”
富弼心中感慨更甚。
同时,心中也是隐隐有些担忧,这眉州苏氏二子都是对方的弟子不提。
而且……
官家那边还有意让这位老友主持明年的春闱。
虽然说,进士贡生都是天子门生,可同这位主考官间,到底是有着一份香火情。
虽然春闱应试之人当中,也有几位自己的门生,可终究是不够。
自己这位老友在朝中的分量,也是越来越重了。
就算自己坐上宰执的位置,怕是也难以压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