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古怪,但于萌看着消防员接出一具又一具焦黑的尸体,心中也是一咯噔。
另外,还有些古怪的地方。
“我记得你不是出来过一趟?还带了两个……就是那贺桃的父母,说是被囚禁受了伤,怎么一转眼,你们又进去了?”
“那根本不是我!”
“什么?”于萌震惊,“可是看起来……”
“唉,我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
“还有,为什么病房里都是血浆?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凌峰挠着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说来话长……”
“那就捡要紧的说。”
杨凌峰只好将这半天经历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唉……我自己都还没理顺。要不是亲身经历,我真不信会发生这种事。就算现在告诉你,你恐怕也不会信……”
杨凌峰越说越乱,把于萌听得眉头直皱。
“什么死人复活,残废打人,变态杀夫的……”
可当她转头去问贺桃的父母时,竟然也是得出一样的故事。
这就令人烦恼了。
她对于杨凌峰很了解。
知道他就是个老实人,不会胡说八道。
而贺桃的父母,虽惊魂未定,说话却有条有理,看上去也不像精神失常的样子。
而且,再怎么胡说八道也好,不会那么默契地说出一样的话吧?
再联想到之前从贺桃口中听说的那些关于郑其然的怪异——虽然当时觉得荒唐,但事后也证实确有其事。
只是从曲凡那里无论怎么逼问,都只能得到一知半解,证据还是不够充分,整个脉络也不够清晰。
当他们还想继续逼问的时候,曲凡却突然在审讯室心脏病发作,差点当场猝死,不得不紧急送医抢救。
想到这里,于萌忽然心头一紧,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医院那边守着曲凡的同事。
可是却连打了几个,都无人接听。
“怎么了?”
杨凌峰此时正在旁边被医护人员包扎伤口,注意到于萌脸上罕见的慌乱,急忙问道。
“守着曲凡的小姚……联系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