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陈政泽刚带上门,抬眼看到了从上面下来的严岑。
这民宿共有三层,只有楼梯没电梯,严岑习惯早起,他从楼梯下来往一楼去吃早餐时,经过二楼下意识往某个房间看了一眼,和从房间出来的陈政泽四目相对。
陈政泽嘴角往上勾起一个弧度,他巴不得严岑知道他来了,单手抄兜,目中无人地往前走。
严岑清楚知道,关于童夏,他输了,甚至一开始,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但他不愿意低头,若无其事地往一楼去。
陈政泽拿了几样早餐坐在严岑面前,看一眼严岑面前清淡的白粥,带着一脸事后的清爽阴阳道:“严总是心情不好,还是胃口不好?”
严岑皮笑肉不笑,“你不怕别人背后说,童夏是靠你的关系才拿到沈昀的项目。”
陈政泽低头喝了口粥,慢条斯理道:“严总带出来的团队,素质这么低?”
“总有那么一两个嘴碎的无聊人。”
“那我会让对方忙到没空嘴碎。”
严岑捏着调羹,不慌不忙地搅着碗里的粥,眸子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空气中有些剑拔弩张,饭桌上的两个男人各怀鬼胎。
另一边,童夏被闹钟吵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体一动,一股酸痛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身体像要散架似的,哪哪都酸痛,尤其下面,异感更加明显。
她盯着天花板想了想昨晚的事情,羞的拉着被子盖住脸。
最后她累的趴在陈政泽的肩膀上睡着,但此刻身体是清爽的,床四处也没有用过的套,也就是说,她和房间,都是陈政泽清理的,童夏小脸儿腾一下红起来。
缓一会儿后,童夏掀开被子看了看,果然,处处都是陈政泽留下来的痕迹,红紫交加,加上几处新出的红疹,简直惨不忍睹。
童夏看着新出的红疹,想到出院前医生的盯着,近三个月都不能做剧烈运动,她不清楚昨晚那事算不算剧烈运动,犹豫纠结几秒后,最终决定给朱医生发微信问一问,毕竟,住院太耽误事了,也太闷了,她可不想再次住院。
童夏:【朱医生,早上好,咨询您件事情。】
这条消息发完后,童夏慎重又慎重地编辑要咨询的问题。
不料,她这条消息还没发出去,就收到了朱医生的回复。
【可以有性生活,但不宜过于激烈,最好不要女性患者主导动作】
童夏脸彻底烧起来,她怔怔地看着朱医生发来的这条消息,实在费解为什么朱医生能那么精准地猜到她的心思,难道这种病的后遗症会让人性欲望增强,朱医生是按大数据来回复她的?
但这解释也未免太过于牵强。
过半分钟,朱医生又发来了条消息:【陈政泽好几天前就问了我这个问题。】
【放心大胆做啊,狗头。JPG】
【但一周正常质量的性生活,最好只进行一次】
【点烟。JPG】
童夏看着这些让人羞到不行的消息,直接把手机扔床上了。
刚朱医生说什么来着,陈政泽好几天前就问她那个问题了,可那个时候她还在住院哎!
她忽地想到了昨晚他说的话——长期禁欲。
童夏不想让这乱七八糟的想法影响自己一天中脑子最清醒的时刻,于是下床去洗漱,她裹着被子下床去找衣服,挂在垃圾桶上的昨晚被撕碎的长裙映入眼帘,童夏呼了口气,勉强弯腰拎起来看了看,裙子碎的不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