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和秦淮茹刚踏进四合院,就见阎埠贵蹲在煤炉前添煤,三大妈坐在门边择菜。
听见脚步声,阎埠贵头也不抬:“回来了,怎么说?”
秦淮茹攥着衣角没说话,满脸不解地看向阎解成,她以为去这医院这事两老的不知道。
阎解成没搭理她,摸出兜里的病历本,声音发闷:“大夫说……没法治。”
三大妈手里的菜“啪嗒”掉在筐里:“那怎么办?总不能断了香火吧?”
秦淮茹见状,深吸一口气,把领养的话说了出来。
阎埠贵手里的煤铲“哐当”砸在炉沿上,火星子溅到裤腿上也顾不上拍:“领养?你疯了?”
“那是别人家的种!养再大也不是阎家的根!”阎埠贵站起身,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咱阎家虽不富裕,也犯不着帮别人养孩子!你当是买小猪仔呢?”
三大妈跟着点头:“淮茹啊,不是大妈说你,领养的孩子哪有亲生的贴心?万一长大了认祖归宗,你俩不白忙活?”
秦淮茹的脸瞬间白了,攥着衣角的手指泛白:“可我……”
“可什么可!”阎埠贵打断她:“实在不行,就让你弟媳妇给你想想办法,她娘家不是有偏方吗?”
阎解成抱着双膝蹲着,闷声闷声回道:“爸,大夫说不可逆,偏方没用。”
三大妈还想再说几句,秦淮茹摆了摆手,往家里走了回去。
阎解成见状,也不再吭声,默默地跟了上去。
这场谈话最终不欢而散。
阎解成看着秦淮茹低头往家走的背影,心里像塞了团湿棉花。
他知道父母的心思,可秦淮茹眼里的落寞,又像针似的扎得他难受。
日子貌似平静地过着,关于未来怎么办,阎解成没提起,秦淮茹也不吭声。
随着于莉的肚子越来越显怀,傻柱每天变着法给她炖鸡汤,香得半个院子都能闻见。
这天傍晚,傻柱端着鸡汤从阎解成门口经过,笑着招呼:“解成,要不要来口?补身子。”
阎解成没应声,白了他一眼后,扭脸望向别处。
秦淮茹见状,接了一句:“不了,傻柱,我们刚吃过,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