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抱着闫欣的脑袋,一边抖一边看着两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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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将两个手持兵器的人盯在了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笑偶发觉闫欣过来了,便从玉台上抬起头,整个偶都往后退了两步。前面还这么暴戾的偃偶,这会乖巧听话得像个懂事的小孩。
另一边站着的守卫想要上前去,被旁边的同伴拦住。
他不满地说:“就让她在这里为所欲为吗?”
同伴失笑,说:“忘记云大人的吩咐了?”
闫欣站在台边,探头看了一眼,嚯了声说:“藏了一副尸骨呢。看着好像有不少时日了。”
她稍弯了腰,仔细查看了里面,说:“尸骨完整,关节碎裂。这衣服……”
衣服和尸骨的手腕脚踝尺寸相当,应当是这副骨架原主的衣物,她伸出手想去翻看,忽然想起来尤乾陵的龟毛和顾全的谨慎。
以及那跟自己重叠的场景。
她回头问道:“我能问一下,两年前这玉制的桌台原来是用来放祭品的吗?”
守卫问:“和死人有关系吗?”
闫欣说:“随口问问。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这人为何会死在这里。”
守卫绷着脸说:“这里原来不是祭场,只是个观月楼下的一处花园。听说这处花园很像长公主府的后花园,建起来之后,陛下就很不满意,直说不吉利,便没开放。”
闫欣心道还有这么回事。
这儿看似是大魏的祭天台,但却在很多地方有长公主的痕迹——这种情况让人不想多都难。
闫欣看着这副尸骨,说:“那这玉台是哪来的?谁做的知道吗。”
守卫道:“这些不是我等能知道的事。你若是想知道就得问安排这些的人。”
闫欣不用去问这些,祭天台所用的东西都是专人定制——天机阁出事之后,能配得上祭天台在盛京当中也绝对是佼佼者。
譬如在盛京当中负有盛名的自己。
以及因为弄错了单子,错将粮食送来祭天台的皇商。
“不问也能知道的事,就不劳驾云大人专门跑这趟了吧。”闫欣说,“作为户部掌管者的方大人,应该是最清楚这件事的人。”
守卫头顶上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让小女将本官叫过来,就是为了回答你的问题吗?”
闫欣抬起头,往上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