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没有下定论。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朱简忽然警觉了起来。
他瞧着闫欣,忽然大叹了口气,讪笑道:“我怎么忘了,你是临渊哥哥的人。”
闫欣没否认。
她这一番话,有刻意引导朱简往天机阁底下的压着的那几位工匠相关的案子上靠。
这是她自己想做的事,和尤乾陵没什么关系。
可朱简这么一提,直接将她和尤乾陵捆绑起来了。
这……似乎也不是个坏的结果。
有郡爷做靠山,她好像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她理直气壮地反问朱简:“难不成殿下觉得还有比三年前的贪腐案,更让圣上忌讳到开启这里的机关来试探我们的理由?”
朱简瞬间敛了面上笑意。
“这话是临渊哥哥让你问的?”
他在转移话题。
闫欣并不打算给他岔开话题的机会。
“大魏建国以来,比这更大的案子都有。我可没见哪一起有捂得比贪腐案更严实的案子了。”
朱简现在对闫欣这张口无遮拦的嘴给激怒了。
“你错了,还真有比那件贪腐案捂得更严实的事。你要是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但……你的命就留不到七天后了。”
竟然还真有!闫欣一瞬间也起了个不好的念头。
“和贪腐案有关联?”
朱简将她收起来的逼问视作退缩。
“打住吧。为了临渊哥哥着想,这事不能再提了,继续你方才说我被骗了是怎么回事吧?”
闫欣极力忍住自己想和朱简继续理论的念头,她捏紧了拳头,回朱简的问题。
“……前面也说了这位曲大人,起码是祭天台案发许久之后才知道祭天台的事。天机阁机关的事,连圣上在内包括礼部,祭天台的所有人都需要一点点用人命探出来的线索。他却知道?”
朱简脸色越听越严肃。
“你的意思是……”
闫欣:“这位曲大人,要不就是拿了别人的东西来骗你,要不就是他知道的远比告诉您多的多。”
朱简思索许久,道:“被你说了这么一堆有的没的,我都要怀疑我这太子当得真眼瞎耳聋了,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
闫欣侧头看着朱简那依旧镇定的模样。
“殿下,为何没和郡爷商量这件事?至少我早知道的话,我们可能不会被困在这。”
朱简挑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