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将阵法图抄写拆解三遍”
他递来一叠图纸,繁复冗杂的阵法图,祁朝仅看了一眼便是一阵哀嚎。
鸣栖在看到的同时眼眸颤了下
涂上所画——是杀阵!
她骤然抬头,对上的是他噙着淡淡的笑意,“这是顶级凶阵,残忍血腥,被它困住,至死方休,是不可饶恕的禁阵之一,即便是六界也少有人能凝结而起。”
“非但业障重,还及其耗费灵力,劳烦鸣栖君拆解好,明日由你讲解。”
“还望警示世人,勿伤自身,勿造杀业。”
“……”
鸣栖浑身湿透,发丝贴着脖颈,显得很是狼狈,
在接触到图纸的一瞬,暖流划过,身上水汽消散。
她看到图纸上的那双手,骨节分明,纤长有力。
正是,刚才抓住她的那一双。
鸣栖目光上扬,终是落在了他的脸上。
是他
阻止了她。。。
止阳
原来他早就看穿了她这张伪装在荒唐面皮下的狂肆和野性。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她才开始注意这个从小跟褚繁打得有来有回的止阳。
回忆在此结束
鸣栖心虚的时候,眼睫眨动的速度极快,像一把扇子疯狂扑扇。
止阳见她如此,莫名扬起些笑意:
“怎么,是想到了什么?”
鸣栖轻咳一声,才不会承认是自己先动的歪心思,她试图推开他:“没有!”
谁料手却被他握住,包裹在掌心,指尖在她的手背摸索。
鸣栖推了他下,“我之前一直没有问你,为何要替我背锅,你明明知道反生海上与你无关,更多的是。。。”
止阳的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唇,“我本就有监管职责,无可厚非,这一次临凡再者这是我命定的劫数。”
最后他看着她:“我知道并非你的错,有何不可?”
“不对”
鸣栖眯着眼睛看他,忽然恼怒:“你命定的劫数早就预测到,要下凡也是确定的事,你不会是故意让我心生愧疚,猜到我会忍不住下凡帮你,反生海上才放手一搏全力相抵导致神魂碎裂的吧?”
止阳扬了扬眉,松开了她:“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