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鸢也不回避,趴在他心口道:“你说小一至小十七吗?”
褚繁点了点头。
谢鸢不知为何,闪过一寸犹豫,很快这抹情绪又被隐藏,她笑着说:
“他们都是我曾经救下的人,安在我身边需要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谁知正好那段时间前妖君要给我相亲,我不肯,就这样咯。”
就这么简单粗暴。
谢鸢办事向来不需要逻辑。
褚繁的眸光越听越沉,手沿着她的背下滑至腰际,“那侍寝又是怎么回事?”
侍寝?
哦,他是说,他那天撞到的小十七侍寝这件事?
谢鸢眯起眼睛,笑意满满地看他,仿佛他在意,她心情很好似的。
“救他们的时候,他们都身受重伤,每隔一段时间都需要我用妖力压住他们的伤势,给他们续命。”
“这次我一走就是十年,小十七年纪小伤势重受不住,所以才急着以逐日笛呼唤我回来帮他治伤。”
“这是侍寝?”
谢鸢说得理直气壮:“是啊”
褚繁都被无语住了。
这哪里是谢鸢和她的十七个小妾?
分明就是奶妈和她的十七个跟班。
只是,晨光悄无声息地爬进来。
她背上那只手却有胡作非为的意思。
谢鸢声音暗哑,去抓他,“别动。”
他却将她重新捞了回去,抵着她的下巴,“还早,可以再教一次。”
谢鸢再一次意乱情迷神魂颠倒。
不是!
没人说,不知七情六欲为何物的神开了情欲以后会是这种样子啊!
如果染上欲望的褚繁有什么不一样,旁人的确看出什么不同。
他在人前还是那副明月清风悠闲潇洒的模样,偶尔夜深人静才会露出他一副凶相。。。
叼着猎物,再吃的骨头都不剩。
谢鸢以前从未觉得自己作为一只万年九尾狐大妖有朝一日会成为猎物。
但现在有点不能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