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这些小娃子是真厉害。
说什么光是割猪草的话,十天五分钱。
要是想让他们割完猪草再剁好,那就是十天七分钱。
如果剁好后再给烧火煮好,就是十天一毛钱。
别说是十天一毛钱,就是十天一块钱对于焦港都不是事,但他多少有些心虚,总不能来养猪什么事都给小孩子们给干完了吧?
最后忍痛退了一小步,选择了第二种。
十天花七分钱,让这些孩子们割完猪草再剁碎,他只用煮熟和清理。
这可比下地轻松多了。
就算只有四个工分也没关系。
反正他也不靠工分吃饭。
而他现在也确实在干活,没人能找他的错点。
焦港面露幸福的神色,“早知道下乡是过这种日子,我就不该和家里闹。”
倒不是闹得太狠,而是太丢脸了。
躺在地上大哭,大院里不少人瞧见了,真的是丢尽了脸。
账十天结一次,丑牛两人剁完猪草就去捡柴。
容晓晓两人喂完猪又清理了猪圈,便和大队长打了招呼去镇上。
到了镇上,先去邮局打了电话。
容水根也是等着这通电话,一打过去就找到了人。
容晓晓只是将二姑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昨天二姑在有些事不好说,现在人没在自然不用顾忌。
电话那头的容水根听得哽咽,“我昨天做梦了,又梦到了当年逃荒的时候,要不是有哥哥护着、姐姐省口吃的,我不一定能活下来。”
“晓晓啊,你就受些累,替爸爸照顾好他们,明天我会给你寄一笔钱,你看着给他们置办点东西。”
容晓晓一一应下来。
做这些事并不是她的责任,她要是不想做没人强求。
之所以会应下来,也不是因为善心,而是觉得和二姑丑牛相处挺自在。
一旦让她感觉不好。
她仍旧会将容爸给的东西转交,却会立刻收拾东西搬离,绝对不会和不喜欢的人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结束电话,容晓晓又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
从空间拿出八十斤的土豆装进背篓里,然后背着去了供销社。
一眼就看到柜台中的熟人,她走过去熟络道:“表姐,我去你家没见到人,就跑来找你了,不会耽误你干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