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滴大滴的眼泪流下来。
周边的护士都于心不忍,眼里满是同情:“怎么办啊医生?”
医生深深叹了口气:“送手术室,有什么事我担着。”
冰冷的手术台,几乎让霍梨血液凝固。
刺骨的寒冷裹挟全身,她想抱住自己,可早已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温度慢慢消散。
生命一点点流失,意识越来越昏沉。
两辈子的记忆交织浮现,她好像回到了跟周荃的初识——
高三的她,差点被霍母逼着嫁人,是周荃如同一束光照进她压抑的世界。
他说:“以后我来资助你,你的人生要掌握在你自己手中。”
他曾是她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