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他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突起的骨头,真瘦,皮包骨。
春念人越想越气,突然低头瞪着他。
沈泽州顿时挑眉,掌上一使力,猛地将她拽落。
“脾气见长?”
春念人跌坐在他腿上,顷刻间被温热带着烟草味的气息包围,慌忙要站起,却被男人劲力手臂横拦在腰间强势桎梏,动弹不得。
沈泽州好整以暇瞧她在眼皮子底下折腾。
亲手送她出国,整整四年,远隔重洋无法排解的思念久积弥厚。
“你可以。”
他咬字很重,也镇定自若,有恃无恐,还理直气壮。
春念人挣扎动作凝固,扭头盯着他。
沈泽州单手将她困着,另只手握住她手腕拉来面前,转手伸向小桌,食指拎起表盒里那块江诗丹顿搭上她那截莹白细腕。
她戴着倒合适得很。
这是她送过给他最贵的东西,估摸着还是她从她自个儿首饰盒里翻出来的。
抠抠搜搜的小貔貅。
他突然松开手,抬掌扣在她嫩颈,加深力道,轻而易举将人摁回来。
管TM操之过急不急。
不管她心里在想什么,只管按照心意办事。
行就行,不行也得行。
她一路劳顿,需要好好休息,但她不乐意,跑来火上浇油。
白替她考虑。
他一出接一出,通通叫她猝不及防。
春念人指尖颤抖,没上扣的华表从腕间滑落。
她凭感觉仓促攥住。
金属冰凉的触感尚未浸透掌心,沈泽州的唇已经沿着她纤细白皙的颈线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