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摔倒。
不动不扶,不尝试朝前走,就这么原地站着……看。
赵晓倩敛眉压下脑中的繁杂,开车门将孩子从婴儿车里抱进后座。
回程的路上余怀周没说话。
赵晓倩也是。
整个下午同是。
但又不太一样。
赵晓倩和往常一样照顾孩子。
余怀周在家里,但和不在没区别,一直待在洗涤室。
行行绰绰的烟味,即便洗涤室外风声大作,依旧从门底朝屋内蔓延。
夜深。
孩子睡了。
赵晓倩开着床头灯在看书。
听见开门声后回头看过去,我们谈谈吧。
余怀周洗澡了。
这些日子他洗完澡总是不吹头。
导致浓密的黑发蓬松到像是一头毛茸茸的狮子。
今天吹了头。
漆黑的发有点长了,微微遮盖住眉眼。
他视线像是落在孩子身上,也像是落在赵晓倩身上。
在赵晓倩坐正,再说一遍后抬脚进来。
他没开地铺,在床边坐下。
将放在赵晓倩身边的孩子抱到怀里。
一手屈起,在余久安雪白的脸上轻触了下,谈什么
这声音没了往日压抑的暴躁和没精神的萎靡。
低沉且温柔。
赵晓倩轻咳了一下莫名干涩的喉咙,视线从他身上回来,今天南珠告诉我游朝开始启程回来了。
游朝拿下了境外的贸易和运输权,他一个人吃不下,需要和国内合作,和国内的谈判,他占先手。
境外常年战乱,导致民生一片空白,成立后势必要发展。发展中国家贸易和运输权代表什么,你之前是一城之主,应该比我还清楚,你和南珠的较量,从游朝成功拿下,输赢便定了。